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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：苏艳艳
2010年，夏（注意时间标记哈，这是另外一条线，主线是从2012年开始的。从这一章起，苏艳艳的视角将随着这条线来展开，直到跟主线的时间相交）
“ 风吹动窗吹动叶声响 梦在游荡去更远地方 天上的月 露出半只角...”（音乐声）
『你在干嘛呀_』
『你_』
唔...
『我想你了_』
就这样吧。发送~
“我想说我会爱你多一点点，一直就在你的耳边（破音），相信你也爱我有一点点..
“嘟 嘟”（短信提醒）
『宝贝我也想你了，正想给你发信息呢，你在干嘛』
『我趴在床上听歌！你呢_』
『你趴着的样子应该好诱人吧，嘿嘿』
『哼！就不告诉你_』
臭疯子！不知道整天都在想什么。嘻嘻~
哎呀手麻了。我翻过身躺下。
“我想说我会爱你多一点点，一直就..
“烟烟”（说话声）
咦，好像有人叫我。
“艳艳！下楼帮我忙！”
“哦”，我赶紧摘下耳机。
“一天天的就知道听歌，什么家务也不帮着做！跟你爸一个样！”
“你最近学习怎么样”
“还好啊”
“嗯，好好学”，她舀了一小勺汤，晃着嘴巴在尝咸淡，“到时候让你舅舅帮忙安排到人民医院上班”
“呃！我会的”
“对了，你姐谈的那个男朋友你见过没”
“没有，但是我见过照片”，我仰起脑袋，“呃，长得还
“还还还！你都把菜都扔完了还吃什么呀！”，她拿着锅勺气凶凶地走过来，一边翻着桌子上我择出来的的碎菜，“你就把烂叶去掉就好了，你看看你！一篮子的菜都快被你扔完了！”
我吓得不敢动， 时刻注意着那个勺子。
“一天天的就知道玩，什么活儿都不会干！”，她抽出桌子底下的椅子，重重地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，刺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她一把坐到旁边挑拣起碎菜。偶尔瞟我一眼，眼神里总带着些嫌弃。
我害怕这样的气氛。我想主动去缓和，却又拗不过内心里的阴影，因为每每这个时候，她总是会不留情面地继续凶我。
“你刚刚说
“叩 叩 叩 噔 噔..”（高跟鞋声）
“嗯？”
“是不是你姐回来了”
我扭头看了看门口，我姐正在换鞋，“嗯”
“静静啊，你回来啦”，她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很亲切，
“啊？嗯。今天煲汤呢，这么香”
连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，一副准备要起身去迎她的样子。
“我煲了鸡汤。你去尝一下看咸了还是淡了”
“好嘞~我去尝尝”
“哎你勺子还没拿呢”
说着她抓起我的手往旁边一甩，端起菜篮连忙给送去。
其实我也好想尝一次。可她从来都只把我当作工具人来使唤，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。看着她们亲密无间的样子，我憋着的眼泪差点没崩出来！
『宝贝你是不是睡着了，怎么不回我信息』
『小气鬼！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，肯定特别诱人，哈哈。宝贝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』
啊，在哪里？我怎么感觉他就在我附近呢。嘻嘻有点小兴奋。
“嘟..嘟....."(拨号音）
我悄悄往楼上走。
“她还没下来？”
“她说她同学找她，她出去再吃”
“咚！”（甩碗声）
“一天天的就知道到处玩！书也不看！”
“唉你别说她了，赶紧吃饭吧...（回忆）
每次她主动跟我聊天我都以为她想跟我好，心里就特别欢喜，可每次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凶我。
从小到大都是这样！
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，我沮丧地望着四周。很无聊地掰扯着裤带。中午的太阳晒得整个公园都像是在颤抖，看着让人想哭。他怎么还没来...
咦他来了。嘻嘻~
我慌忙擦干眼角，起身笑嘻嘻地看着走过来的他。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，修长的牛仔裤，还有一双黑色的休闲鞋，好好看~
“宝贝我来了！”，说着他就想抱我。
我本能地往后退，扫了一眼四周，“这有人！”
“呵~傻丫头，人家又不认识我们”
“那万一有认识的呢！”
我不禁又看了眼四周，生怕被熟人撞见然后回去告诉我妈。其实他知道我害怕，所以总这样逗我，可是看着他坏坏的表情，我心里却喜欢得不得了！
“你什么时候过去呀”
“应该是下午吧，等他们人都到齐了打电话我再走”，他一脸深情地看着我，“好想你！”
“哼！”，我得意地扬起脸。
他拉着我坐到休闲椅上。只是贴着坐，并没有搂着，但我还是很紧张，虽然这里离我家蛮远的。
“你出来你妈说什么没有”
“我跟我姐说小琪找我，然后我就出来..糟了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得跟小琪说一声，不然我姐万一打电话给她不就穿帮了嘛”
“对，那你快点打！”
他看上去挺着急的。哼，现在知道紧张我啦！不过我也好紧张，赶紧掏出手机。
“喂~”
“小琪，我姐要是给你打电话，，就是，我出来找我男朋友了，我跟我姐说我出来找你，如果她给你打电话你就说跟我在一起啊”
“啧啧啧，哎呦喂拿我当挡箭牌呀”
他凑过来偷听，然后在一旁偷笑。
我把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，故意瞪了他一眼！
“哪有！互相帮忙嘛”
“哦？可是我又没有男朋友呀，你要怎么帮我”
他突然起身。我愣了一下，捂住手机疑惑地看着他。
他指了指路边的冰淇淋店，然后走了过去。
“人呢？有男朋友就不理我啦？”
“我在呀，你胡说！哼！我男盆友给我买冰淇淋去啦！”
“咦~你故意馋我呢”
“就馋你，怎么着！”
“那我挂了！你欠我一个人情哈”
“呃！知道啦！”
挂完电话，他正好买完冰淇淋。
看着他一只手拿着，另一只护着生怕它会掉地上，小心翼翼走过来的样子，我忽然觉得好幸福！
“怎么就买一个，你不吃嘛”
“我不吃，买给宝贝吃的”
“嘻嘻~”，我接过冰淇淋，眼泪哗哗地往下落。
“啾 叽叽.啾...”（鸟叫声）
“你说鸟儿是不是在唱歌呀”
“额..没有，它们在笑话你”
“啊？”，我气得直起身来，“为什么呀”
“它们在说，小艳艳 爱哭鬼，小艳艳 爱哭鬼..”
“你讨厌不！”，我扬起手正要捶他，他才没忍住笑出来。每次看着他这副表情就特别想掐他~
我轻轻将脑袋靠回他的肩膀。
“宝贝，我一定会努力把事业做起来，挣很多很多的钱来养你”，他把脸侧了过来。
我知道他又在悄悄地看着我，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掌心力度的变化。
“呃！等我毕业了我也会有工作的，到时候我们一起努力！”
“诶对了，那你还要继续读大专么”
“应该不了吧。我妈说，等我中专毕业就给我安排到人民医院上班”
“那我可舍不得你去工作，我要养你一辈子的”，说着他就伸手过来捏了下我鼻子。
“嗷~”，差点没咬着他，“嘻嘻~那我很好养的，不用花很多钱的”
“你个小骗子，你说的好养就是什么都爱吃，特别能吃！”
“啧！你好讨厌！”，我一脸埋到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，“我就是能吃！我要把你吃掉！嗷~”
他顺势一把把我抱住，紧紧抱在怀里。
“宝贝我好爱你！”
鸟儿们在唱着情歌，心爱的人在说着情话，我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有熟人，也顾不上那些陌生路人的目光，只想就这样趴在他的怀里。
“我也好爱你！”
尽管声音很小，但我还是把这句很想说的话说出了口。可是想到再过一会儿就要分开，心里忽然又难过起来。
“对了，那你什么时候过去呀”，我起身问他。
“再过一会吧，人应该还没到齐”
“那你们开的是什么会呀”
“嗯..”，他脸色忽然凝重，回过头看向前方，“怎么说呢。对他们而言是聚会，对我来讲，可能是散会”
“不太懂”
“阿生你知道吧？”
“不知道呢”
“他是我的一个兄弟，家里这几年做生意有点钱了，眼看我们这一大帮弟兄都快玩散了，就想叫到一起商量今后怎么发展”
我还是没听明白，可又不想再问他，怕他嫌我笨。
不过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嫌弃，他接着说，“简单来讲就是开会讨论，要么不混了，要混就混得专业一点，要有自己的堂口，要有自己的地盘之类的。明白了没”
“哦”，我有点被吓到了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似乎看出来了，再次把我搂回怀里，一边抚摸着我的后背，“放心，我不可能再继续混下去的，因为我要挣钱养你”
听到这句话我心都快化了！好甜好甜~
“呃！我不许你再参与那些事情了”
“好，我答应宝贝”，说罢他亲了亲我额头。
我则躲在他的怀里，斜着眼睛悄悄地在看有没有人在偷看我们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开会呀？”，我又起身问他。
“你说话就说话，干嘛老坐起来呀，给我抱着！”，他假装凶我！
“嘻嘻~”，我又一把扑回他的怀里。
“他们走黑道需要拉人头，我想走正道，也需要人头，而且也不想看着曾经那么要好的兄弟越陷越深...”
听他说着，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，但又想不出来。
“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嘛”
“你也想去呀？”
“因为我要监督你...
“你说我进去会不会不好呀？”
看着眼前这座弥漫着烟气的老房子，我心里忽然有点发毛。
“怎么了”，他也停住脚步，转身看着我。
“你们一帮男的开会，我进去会不会不太好”
“怎么会呢，别人也有带女朋友的。而且你是我女朋友，怕什么”
“但我还是有点怕”
“傻丫头，这又不是去干什么坏事，只是平常的聚会而已，而且有些人你都见过的”
我看着他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开始有点后悔跟过来了。
“那..要不我先送你回去？”
“不！那我不怕了”，我装作很坚决。
其实只是不想让他觉得我麻烦。他可能也在犹豫，犹豫地看着我。
“那..就呆一小会儿，如果你觉得无聊了咱们就马上走人好不”
“呃！好”
“真乖！”，他抓起我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。嘻嘻~
“来了哈疯子”
身旁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，我们侧过脸去。我记得他，他是..张远。
“老张，人都到齐了没”
“都到了就等你了”，他走过来给男朋友递了根烟，然后坏坏地瞥了我一眼，“还是之前那个哈”
一听这话我怎么这么不舒服呢！正当我要扬起脸时，
“瞎说什么呢！我就这么一个女朋友”
哼！看在他立马回过头用温柔的目光安抚我的份上，就等过后再算账！
果然一推开大门，阵阵烟草味儿就扑鼻而来，我差点没被呛到。屋子里边坐着十来个各式各样的人，有各式各样的坐法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帮十足的混混。
“来了哈丰哥”
“哇疯子，你女朋友啊...
接着就是各式各样的客套。男朋友连连点头，而我有点不知所措，害羞得谁也没敢看。
“这边！”
我顺着声音看过去，阿华在向我们招手。
他领着我走到阿华边上，阿华起身和他重重地握手。休闲鞋发出的厚重的脚步声，紧接而来的潇洒又颇具气势的握手动作，让我忽然对身旁这位帅帅的男朋友又多了一丝崇拜~
我们挨着坐下。他没有主动牵我的手，我也没有挽着他。他时不时地起身跟他的兄弟们说话，好像没怎么顾得上我的情绪。我有点不高兴。但我也理解，不能让别人轻看他，因为这种场合可能不太适合儿女情长吧。
我环顾四周，发现还真有几个女生在伴坐，不过一看就是..就是酒吧女的模样。有一个还时不时偷看我男朋友！哼！
“好了，安静了”
顿时大家就都安静了下来，站在客厅中央的男生白白净净的，应该就是那个阿生。
他目光转向我们，“疯子，你有什么想法”
男朋友看了看张远，吸了口烟，又吐了出来。
“你先说吧，今天你是主事人”
“那行，那我就说了哈”，阿生端起酒杯呡了一口，“咱们大伙儿一起都玩了很多年了，很多都是过命的交情，今天把大家叫一起，主要就是商量一下今后应该怎么发展”
接着他倚到桌子边上，一只手揣兜里，“这两年情况大家都知道。你像前年因为砍伤水鬼那件事，小宇他们几个被上百人围着罚了好几万块钱。去年”，他又咽了口酒，“去年老高被传销了，我们想去昌海抢人，结果一打电话这个说在外地，那个说没有车出来”，他一脸震惊地摊开手掌，“甚至有的在玩那什么..什么穿越火线，说走不开！”
耳边传来阵阵笑声，大家面面相觑之后又继续安静地听着。
“我们这样下去是不行的，早晚得散伙”，他目光转向我们，又看了看张远，“我们得选一个老大出来”
男朋友一幅很平淡的表情，我看不出他的心思。我的脑袋不自觉地靠到他肩膀，但他并没有推开，反而把我搂住。可能刚才他真的只是没注意到而已，嘻嘻~
“生哥说得没错”，张远站了起来，“在坐的各位都很有胆量，但说实话只是一盘散沙，要想闯出去，就必须得选一个话事人，以后都统一行动”，他跨着他那大长腿走到阿生旁边，“我跟生哥都商量好了，他那边有个大仓库，就是靠近冰厂那个，可以供我们吃住，我们先在那一带看场，再慢慢把整个岭安吃下，等以后做大了就往昌海那边发展...
我越听越害怕，真的后悔跟过来了。不，我就不应该让他过来！
我紧紧捏着他的衣角，他貌似也发现了我在微微颤抖，掌心紧握我的肩膀，侧脸安抚着我的额头。
“我选疯子！”
听到张远这句话我猛地就坐起身来。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我们，感觉所有人都看出了我一脸不情愿的表情。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眼珠子上窜下跳地扫了一遍他们，又看了看男朋友，就在他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，
“对！疯子可以的”，阿华放下二郎腿坐了起来，“我跟你们讲个事啊”
幸好，他一下子就把目光都吸引了过去。
“前几天我在鼎盛玩，我们就三四个人吧，还有几个妹子。我刚上完厕所一出来就特么撞见水鬼了，他们几个当时没敢动手，我就回包厢了”，他激动地蹲到沙发上，“卧特么的没过一会儿包厢外面乌压压的一大帮人围着，我心想完了，这特么肯定要完了呀，叫人肯定来不及了”
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看着他。
“然后我就想啊，水鬼他们之前不是被疯子一个人追着砍了好几条街么，我就假装给疯子打电话，我说疯子你特么怎么还不上来！大厅有什么好玩的！然后我等了一阵再开门一看，你们猜怎么着”，他狠狠拍了拍膝盖，“这帮人全特么都跑了！哈哈哈哈”
“哈哈哈哈...“
”....呵呵呵“
看着他们情义满满的哄堂大笑，我也自豪地笑了出来。原来我男朋友这么厉害呢！嘻嘻~
但是很快目光就又回到了我们身上。我赶紧把自豪收起，静静地看着男朋友。
“疯子”，阿生又开始说话了，“在这帮兄弟里边就你跟老张最有威慑力，你当一把手，老张当二把手怎么样？”
男朋友沉默了片刻，大家都在看着他。
“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”，他的手从我腰间移走，坐起身来又沉默了片刻，“额..就是大伙儿都凑些钱，一起开个工厂之类的，找一些比较热销的产品来做，大家按股份分红”
当听到他说出这个想法，我悬着的心立马就放下了，好开心，感觉特别踏实...
“唉这个事儿你之前跟我说过了，但这根本就不靠谱！”，可阿生却特别激动，他一边数着手指，“第一，开厂得花多少钱你知道么，你看看这帮兄弟有几个有钱的？再一个，你打算做什么呀，好饭早都被别人吃光了，还能轮得着你啊？”
“阿生，时代真的变了，现在的社会讲钱，江湖不再是打打杀杀，而且兄弟们也都这么大了，得开始养家糊口了”
“对呀，讲钱啊，所以你上哪儿搞钱呢？”
“钱不钱的先不说，起码思想得转变一下对吧”
“但问题是你特么这个想法也不靠谱呀，你说做什么行业，来，你说给我听听！”
“做什么行业这个目前我还没具体想好，得做一下市场调查才
“哎哟还市场调查，搞得那么高大上，我家做生意这么多年，市场上什么情况我不比你清楚啊？跟我谈做生意！”
好像越说越过分了！就好像男朋友坏了他的好事一样。我好讨厌他！
男朋友没再说话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那你们呢，都什么想法...
屋子里的气氛有些紧张，除了那个阿生，好像大家都没怎么再说话。
大家依旧没说话，只是安静地坐着。
“唉我都懒得管你们了！就是眼看着这一大帮兄弟快散了”，他一边说着，气急败坏地顺走桌上的钥匙。
张远起身拦他。不知道说了什么，他就摔门走了。然后男朋友跟他们大眼瞪小眼，很有默契地会心一笑。
“嫂子，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啊”
我回过神来，阿华叼着根烟在看着我。
“她们都已经有男朋友了”
“你胡说，那个小琪不是还单身呢么”
我忍不住笑了笑，因为他长得真的好..好丑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，一脑袋藏到男朋友的身后。
“你想泡小琪啊？”，男朋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“想要她电话还是QQ”
“都要！”
“好”
啊！他不会真给吧？我坐起身，有些意外地看着他。
他盯着阿华，一副似笑非笑的熟悉的表情，慢吞吞地掏出手机，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
“100块钱一个”
“卧槽！”
哈哈哈哈~我跟男朋友都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阿华撑直了身子用脚在那想踹男朋友，男朋友往我这边一躲，让他怎么也够不着，动作很搞笑，引得大家笑声一片。
“你等我问过她吧，人家要是同意我就发给你”，男朋友回头看着我，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。
“行！那我等你哈！”
“我也要！”
“对啊丰哥，我的呢？”
“都特么别吵！”，阿华站到沙发上，“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，先让我..
随后一只抱枕就砸中了他的脑袋。
哧~看着他们打闹真的好好玩，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却笑得跟孩子一样天真烂漫。男朋友也在笑，但感觉好像并不开心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争执，反正就是不怎么开心。
我有些心疼，但更多的是感动。又或许是得意，因为我何德何能，能令他为我改变，为我放弃。不过换了别的女生，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吧。哼！
“宝贝，我带你去吃饭好不”，他突然低声问我。
“好！嘻嘻~”
一天都没吃饭了，就等着他这句话呢。
他起身跟他的兄弟们道别。语言间并没有感觉多么不舍，可是看着他们脸上的凝重，我有那么一瞬间像是理解了那所谓的义气。
他搂着我的肩膀，步伐并没有感觉比进门之前轻松。
“疯子”
我们双双回头，是张远跟着走了出来。
“阿生他也是为了兄弟们好，你别跟他置气”
“怎么会呢，大家只是想法不同而已”
“反正不管你做什么，兄弟我永远都支持你！”
“一样！等我哪天做起来了，我挺你！”
他上前与他握着手，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松开。
“宝贝，你想吃什么”
“呃..吃什么都可以哒！”
我们手挽着手走在夕阳余晖下的巷子，心情放松得很彻底。
“那你饿不”
“饿！我都一天没吃饭了呢”
“啧！你个傻丫头，为什么不吃饭呀！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！”
“不想吃就不吃呗”
“你不想吃也得吃呀！饿坏了怎么办！”
“昂~你再说我我就咬你！”
“嗷~”
（第一幕的歌曲名为：爱一点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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